长林封家的灭亡在苏还丹看来一点儿不奇怪。
内部开始腐朽,瓦解起来都不需要外因,称得上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范了。
封瑾宵得知封家就那么没了,人都沉默了好几天。
不只是封瑾宵,封大公子、封四小姐、封六公子也一样,集体沉默了三五天的时间。
封瑾宵还是第一个回神的。
回神后,抱着苏还丹絮叨个不停:“我以为封家没了,我会开心的,可封家真的没了,我心底却感觉空了,还有那么点儿害怕。”
苏还丹无语又安抚的拍了拍封瑾宵的后背:“封家再坏,你也是在封家长大的,接受的是封家的教导,你心底厌恶封家的同时,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离开封家。”
一个传承久远的家族,对族人的洗脑式教育绝对是顶级的。
而害怕,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到害怕。
封家再不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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